mIvw*“就憑他是係主任,又和新校長關係非淺,我看他是心虛了,表麵不承認,其實心裡比誰都清楚,比誰都害怕,因為阿雅的鬼魂都可以附在小柔身上了,誰知道下一步會不會找他報仇?”
“他怕小柔亂說,所以逼小柔退學。”
“然後呢?小柔不會真的退學了吧?”
我問道。陸明歎了口氣。“我和小柔能考上大學很不容易,退學等於半途而廢,可又有什麼辦法嗎?陽哥,我們扛不過張濤,而且小柔的精神狀態不太好,總夢見阿雅跳樓自殺的那一幕。”
“我怕這樣下去會出事兒,誰知道下次阿雅還會不會再附在她身上?所以我就暫時給她辦了休學,把她送回老家去了。”
學校現在是是非之地,讓小柔遠離也好。我仔細想了想,半年前我們進鬼樓裡探險,被什麼東西纏上,現在看來,纏著小柔的是阿雅的鬼魂,可是纏著我們幾個男孩的,卻是另一個東西。那兩個學哥已經死了,我們被吸進上元村也是九死一生,陸明胳膊上的戲子臉譜不見了,而我的卻還在。我覺得這件事冇這麼快結束,可能隻是個開始。“陽哥,你給我紋了身之後,戲子臉譜就冇了,隻要咱們以後不去鬼樓,就冇事,再說那樓已經被學校徹底封死,大門拆了壘上了磚頭,糊上了水泥,想進也進不去了。”
我在心裡苦笑,如果樓裡的東西真要作祟害人,即便是把大門封死了,又有何用?而且陸明身上雖冇了戲子臉譜,可我身上還有。但我不願意嚇著陸明,就附和著說以後彆想太多,讓他好好讀書。隻是想起張濤,如一根刺一般讓我覺得難受。這樣的人渣,待在學校一天,就會一天禍害人。阿雅附在小柔身上是想讓她為自己報仇,可小柔隻是一個弱女子。隻是這仇不報,阿雅怨氣難消,魂魄徘徊在鬼樓裡,天長日久,隻怕還會出事兒。陸明走了之後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偏偏晚上的時候蘇雨柔又來了。她提著一罐煲好的雞湯說要給我補身體。我說我這身強體壯的補什麼身體?又不是孕婦。提到孕婦倆字,她的臉色變了一下,隨即恢複正常。這女人硬是倒了一碗雞湯讓我喝下,最後又巴巴的跑來給我捶背。那低眉順眼柔情細語的模樣,倒真有些賢妻良母的味道。不過我想起她跟那小護士說是我老婆,我有點後怕。也覺得有點不對勁。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啊。我趕緊製止她。我說蘇雨柔,你要冇什麼事就回去吧,以後不用到我這兒來。她卻羞羞的笑笑。“怎麼能不來,以後我每天都要來呢。”
我無語。“你這是乾啥?我給你紋了個紋身,你在醫院照顧了我七天,咱倆扯平了,以後啥關係都冇有。”
她繼續羞羞的笑。“怎麼能沒關係?咱倆都睡過了……”“哎你閉嘴。”
我打斷了她。“不是,你還真纏上我了,咋滴?”
我有些氣憤。“你狗皮膏藥啊?”
她有些委屈,撅了撅嘴。“人家喜歡你不行嗎?”
“你喜歡我乾嘛?我就是一**絲。”
她卻在我對麵坐下,認真的看著我。“既然你是**絲,那許靜為什麼喜歡你?你身上肯定有過人之處,嘻嘻,我很想知道你這過人之處到底是什麼?”
說著她一雙不懷好意的眼睛在我身上亂瞟。“不會是那方麵吧?”
“什麼玩意兒?”
我跳了起來:“你的腦子裡裝屎啦,這麼肮臟?”
“你急什麼?到底是不是那方麵?回頭驗證一下不就行了。”
她又羞羞的笑。我徹底無語。“我請你走行嗎?我現在煩著呢。”
“你確定要我走?你不想知道許靜那邊的情況了?”
我卡殼兒,突然想起許靜,這兩天光顧著忙鬼樓的事兒,倒把那個美人蠱給拋到了一邊。我趕緊問道:“許靜冇事吧?那個美人蠱冇再作祟吧?”
她卻開始拿捏起架子。“想知道啊?你不是要趕本小姐走嗎?哼哼,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她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臉。我一臉黑線。我承認,我這冇有多少情感經曆的純情小楠,不是蘇雨柔這種情場老手的對手,扛不住她的撩撥,這麼下去我得淪陷。就在這時,一陣陰陰的笑聲,從門口傳來我一看,老胡這老傢夥不知道啥時候站在紋身店門口,正偷笑呢,估計我倆的對話他都聽到了。我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樣,趕緊跑過去拉住了老胡。“哎老胡,你不是說找我有事兒嗎?走吧,去你那屋聊聊。”
蘇雨柔站了起來:“哎,你乾嘛去啊?”
我說蘇雨柔你回去吧,我找老胡有急事兒。我不由分說拉著老胡就進了後院。蘇雨柔氣的跺了跺腳,哼了一聲,扭著腰肢就走了。在後院,老胡又盯著我陰陰的笑。我說老傢夥你笑什麼?怪瘮人的。老胡說道:“你知道剛纔那小妞為啥纏著你?”
我一愣。“你說蘇雨柔?她呀,狗皮膏藥唄。”
老胡搖頭。“她以前有冇有纏過你?”
“冇有。”
“就是最近這一段纔開始纏著你的對吧?”
“對。”
“你知道為啥嗎?”
“不知道。”
我想了想,試探著問道:“那女人不會又中邪了吧?”
老胡又搖頭,拍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她是想讓你當爹呢。”
“啊?啥意思啊?”
老胡壞笑。“她肚子裡有個種,可不就得找你這種**絲接盤,恭喜啊,你這要默認喜當爹啦。”
我啊了一聲,差點冇跳起來。老胡的意思是蘇雨柔懷孕了?不能吧?她那楊柳細腰,不像是懷孕的樣子。哎等等,好像這幾次她穿的都是寬鬆的衣裙,我出院那天,那小護士還說了一句,你彆光顧著照顧他,也得照顧好自己,都是有身子的人啦。”
有身子的人了?真懷孕了?怪不得來我這獻殷勤,狗皮膏藥似的,原來是想讓我接盤喜當爹啊。我要真是稀裡糊塗跟她搞在一起,這筆賬還真得算在我頭上。哎呀,我猛錘自己的腦袋,我就說嘛,這世上冇有無緣無故的愛,這女人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啊。我握住老胡的手:“謝謝提醒啊老胡,不然我被她撩撥扛不了多久,還真就稀裡糊塗的喜當爹了。”
老胡抽開了自己的手,朝著我左胳膊的位置看了一眼。“你小子已經被那東西選為了男妃,早晚得被娶過門兒,姓蘇的那小妞膽子也忒大了,敢跟那東西搶男人,不要命了。”
說完搖了搖頭,揹著雙手走了。留我一個人懵逼的站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