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牧鋒抱著她腳尖一點就從窗戶飛身離開。
“哐!”
屋門被人撞開,蕭玄淵陰沉著一張臉走了進來。
“王爺息怒,王爺息怒啊,奴婢要是知道那是您的人,怎麼也不敢讓人動她啊。”
蕭玄淵一把揪住老鴇,“人呢?”
老鴇驚訝的看著屋裡,“這,這剛剛,剛剛還在這裡的。”
蕭玄淵推開她上前把祝公子提了起來,“薑伶瀾呢?”
祝公子嚇得都如篩糠,“被,被帶走了,被人帶走了。”
“誰!”
“一個男人,一個穿著紅衣腰間戴著一把軟劍,長得像妖精一樣的男人。”
侍衛走人蕭玄淵身邊,“王爺,剛纔有探子看見燕國的大皇子進了這間廂房。”
“轟!”
蕭玄淵一掌將桌子震碎。
薑伶瀾,你還說你不是奸細!
……
“你到底是什麼人,快放我下來。”薑伶瀾滿臉羞憤。
雲牧鋒身輕如燕的帶她進入一間民宅,把她放到了床上。
得了自由,薑伶瀾連連後退警惕的瞪著他,“你是誰?”
雲牧鋒桃花眼一揚,“美人真是無情,我剛纔好歹是救了你的。”
薑伶瀾擰眉,他剛纔的確是救了她,“多謝。”
雲牧鋒站起身,薑伶瀾立即警惕的瞪著他。
雲牧鋒無奈的聳聳肩,“美人好好在這裡歇一晚,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直到他離開屋子,薑伶瀾才鬆了口氣。
她一放鬆身上那股熱浪再次襲來。
劣質的情藥最是烈性,常人根本就承受不住,尤其是嘗過情事滋味的人。
雲牧鋒故意推開門走進去,他到想看看她能堅持到什麼程度。
“美人肚子餓不餓,我給你拿了些吃的過來。”他走過去靠到她身前。
薑伶瀾感覺到男性獨有的氣息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你,你不要過來!”
雲牧鋒卻越靠越近,“美人,很難受吧,我可以幫你。”
“不,不要!”她猛的拔下他頭上的簪子狠狠的刺進肉裡。
腥甜的氣息讓她理智回籠,“你若是不建議淩辱一具屍體。”
雲牧鋒眼神一暗,伸手在她身上一點。
薑伶瀾身子一軟歪倒在床上。
……
蕭玄淵出動了全城的官兵尋找薑伶瀾的下落。
他騎著馬在大街上奔走尋找,可夜深人靜的大街上連個人影走冇有。
該死的薑伶瀾,潛伏在本王身邊做了那麼久的奸細,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本王也要把你抓回來!
“王爺,東城都找了,冇有發現。”
“王爺,南城那邊也冇有。”
蕭玄淵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找繼續給本王找,就是掘地三尺都要把她給本王找出來!”
“是。”
薑伶瀾一覺睡醒時發現自己在一個大帳裡。
“小姐醒了,來用膳吧。”一個丫鬟走了進來。
“這裡是哪兒,把我帶來的人呢?”
“小姐是說大殿下,大殿下在主帥帳內,小姐若是要見大殿下,奴婢可以去傳話。”
薑伶瀾震驚,“你是說,這裡是大燕的大帳?”
燕周兩國是敵國,兩國交戰已經有一年之久,蕭玄淵把薑嫦汐帶回青城那次,就是他帶兵將燕國兵馬逼退了,隻是冇想到燕國居然還冇有撤軍。
“是啊小姐,把你帶回來的可是我們大殿下。”
薑伶瀾一顆心都提了起來,燕國大皇子把她帶回來不會是知道她的身份先要用她來威脅蕭玄淵吧?
“美人在想什麼?”
雲牧鋒走進大帳。
薑伶瀾一臉警惕,“你想要做什麼?”
雲牧鋒眼神很無辜,“當然是讓美人好好吃飯。”
薑伶瀾拍開他手裡的碗,“我不吃,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彆想用我來威脅蕭玄淵。”
雲牧鋒像是聽到可笑的笑話,“用你,能威脅得到蕭玄淵嗎?”
薑伶瀾一怔,心底一片酸澀,舌尖都是苦的。
蕭玄淵是巴不得她死了纔對。
“那天晚上,給你們開城門的是誰?”
雲牧鋒笑了聲,“不是你嗎?”
薑伶瀾怒氣,“當然不是我。”
“可是,我看見的人明明就是你啊。”
薑伶瀾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夜幕降臨。
薑伶瀾把打暈的丫鬟拖進了大帳裡換上她的衣服跑了出去。
她白天從丫鬟口中套來的話知曉,想要出軍營隻要一路往南走就會到一座山腳下,這裡幾乎冇有人防守,輕易便能離開。
她躲開了所有巡邏兵終於來到了山腳下,剛準備跑出去,就聽見後麵大喊,“抓住她,不要讓她跑了。”
薑伶瀾趕緊爬出了柵欄往外跑。
追兵很快就追了上來,她跑得太急,腳下一個趔趄就狠狠的摔到在地。
“啊!”
眼看著身後的追兵就要追上來了,她咬牙爬了起來,剛要跑就突然被人揪住了衣襟,下一瞬她就撞入了一個結實的懷抱。
她驚愕抬頭,藉著月光看清了蕭玄淵硬挺的麵容。
“王爺。”
蕭玄淵冷冷的蜇了她一眼,“薑伶瀾,你以為你逃得掉嗎。”
“是隨王,抓住他們!”
薑伶瀾回頭,看見大量的追兵湧了過來,顯然是有所準備的,難道他們知道她今晚會逃,所以早早的就埋伏在這裡了?
蕭玄淵揮舞手中的長劍斬下了燕軍的一個個頭顱。
可湧出來的人卻越來越多。
他們寡不敵眾。
雲牧鋒站在戰亂的外圍,眼底都是冷笑,“果然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為了美人,隨王竟然獨自涉險,本殿這就會會你!”
雲牧鋒抽劍飛身上前。
“所有人都給本殿退下。”
燕軍聽命都退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