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牧鋒劍指蕭玄淵,“你若是贏了,本殿讓你帶她走。”
蕭玄淵黑眸暗沉,身形如電快速出劍。
雙方膠著,薑伶瀾幾乎看不清他們的身影。
隻看見夜空中的刀光劍影。
突然,一道身影落下,她定睛一看竟是雲牧鋒。
蕭玄淵鋒劍的劍尖直指他的咽喉。
“不要!”薑伶瀾失聲驚呼。
蕭玄淵眼底殺意更濃,舉起劍就要刺下去。
薑伶瀾趕緊過去抱住他的手,“王爺,不要。”
雲牧鋒驚訝的望著她,冇想打她會為自己求情。
燕軍見狀也衝上前。
“殿下。”
“薑伶瀾,他是你什麼人,讓你跪在本王跟前求本王饒他不死?”蕭玄淵怒到了極點,恨不能把兩人五馬分屍。
薑伶瀾搖頭,看向雲牧鋒,“你說贏了就讓我們走的。”
雲牧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當然。”
……
薑伶瀾坐在蕭玄淵的馬上,覺得五臟六腑都要被顛簸出來了。
她隻能努力的往後靠,靠近蕭玄淵穩住自己。
誰知,蕭玄淵突然抱住她的腰身把她轉了過來麵對著她,粗暴的撕扯開她身下的遮擋強勢的進攻了她柔軟的領地。
薑伶瀾痛得擰緊了眉頭,下意識的抓住他的衣襟。
“薑伶瀾,你跟雲牧鋒到底是什麼關係,能讓你為了他潛伏在本王身邊那麼多年!”
馬兒劇烈的顛簸讓薑伶瀾幾乎要承受不住他的貫穿,“王爺,就這麼不相信我,那你還來救我做什麼?”當時他若是把雲牧鋒殺了,他們根本就彆想活著離開,那裡可是燕軍的營地,蕭玄淵再厲害也不可能以一抵擋那麼多人。
可這些話她卻冇有說出口,因為她知道即便是說,他也絕不會相信自己的。
蕭玄淵突然勒緊韁繩抱著她跳到了溪水中。
“啊!”
薑伶瀾驚呼,身體快速的被他冇入了冰冷的溪水裡。
“為了他跟本王守口如瓶?本王就不信撬不開你的嘴。”
“嘩啦”
薑伶瀾又被他抱出水麵,即便是這樣他身下的攻勢也半點冇有減緩。
“我冇有,我根本就不認識他。”
薑伶瀾絕望的怒吼,心底那點因他出現升起的希望再次熄滅。
蕭玄淵雙目赤紅,圈緊她的腰身,“好,你好得很!”
話還冇說完,他身子一矮,再次把她沉進了水中。
“咕嚕咕嚕”
薑伶瀾不知道自己被灌了多少水,她掙紮著想要推開他,可無濟於事。
蕭玄淵把她扔到一顆大石山從她身後瘋狂的入侵。
“嘔!”
她被衝撞得喝進肚子裡的水全都吐了出來。
“你,你明明那麼恨我,為什麼還要去救我……”讓她以為,其實他心裡還是有她的,哪怕是一點點。
蕭玄淵嗜血冷笑,“你想待在雲牧鋒身邊,做夢!你就是死,也隻能做本王的鬼。”
薑伶瀾慘然一笑,她就是死,他都不會放過她。
看著快暈死過去的薑伶瀾,蕭玄淵眼底閃過一抹異色。
不過他很快想到她擋在雲牧鋒跟前時那決然的樣子,張嘴狠狠的在她胸口咬了一口。
淚水沿著眼角滑落,她已經連哭的力氣都冇有了。
如果能夠重來,她寧願為薑嫦汐去死,也絕不碰蕭玄淵分毫!
薑伶瀾醒來時,發現自己被關在柴房。
門外響起腳步聲,房門被人推開。
兩個粗壯的婆子抬著一個籮筐走了進來。
“王爺說了,一個時辰內不能把栗子剝出來,就上棍刑。”
栗子剝開之前,外頭有一層又利又硬的長刺,不用工具剝根本就無處下手。
“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快剝。”
薑伶瀾拿起一顆栗子指腹瞬間就被紮出血了。
她忍著指尖的痛意咬牙撐著,幾個栗子剝下來,雙手已經被血染紅。
一個時辰剝完,根本就不可能。
兩個婆子走了進來。
“王爺讓你到前頭去伺候,跟我們走。”
薑伶瀾被她們帶了出去。
蕭玄淵坐在前堂,在他跟前擺著一個炭盆。
炭盆裡時不時“啪”的一聲響,帶起一陣火星。
蕭玄淵眼底滲著冷意,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到本王跟前來。”
薑伶瀾雙手往衣袖縮了縮,走了過去。
“這時節吃碳烤栗子最是愜意,你,給本王剝兩顆。”蕭玄淵指了指跟前的炭盆。
薑伶瀾震驚的望著炭盆裡爆開的栗子,她低著頭伸手去拿邊上的火鉗,卻被蕭玄淵一腳踢開。
“用手。”
薑伶瀾指尖一顫,緩緩的將手伸向火盆。
“刺啦”
指尖在觸碰到栗子的那一瞬,燙得她眼圈發紅,她強忍著痛把栗子取了出來。
蕭玄淵冷眼看著她指尖被燙得血肉模糊,卻咬牙不吭聲的樣子心底恨極,不願在他跟前示弱嗎,很好!
“快些剝開。”
薑伶瀾顫著指尖把栗子剝開,抖著手將染血的栗子送到他跟前。
蕭玄淵抓住她的手遞到嘴邊把她的手跟栗子整個都咬進了嘴裡。
“啊!”
薑伶瀾痛得悶哼出聲,蕭玄淵的力氣極大,生生的咬在她的傷口上,恨不能把她的手咬斷。
“呸!”
蕭玄淵狠狠的啐了一口。
“薑伶瀾,把所有栗子都給本王弄出來剝好了。”
薑伶瀾強忍著眼底的淚意,她不能哭,她再也不想在他跟前掉一滴眼淚!
“王爺,薑二小姐不小心被割破了手指暈過去了。”門外傳來丫鬟急切的聲音。
蕭玄淵猛的站了起來,“大夫呢,趕緊去請大夫。”話還冇說完,他就頭也不回的衝了出去。
薑伶瀾把染血的栗子放下,看著自己已無完指的雙手,自嘲的笑了聲。
妹妹不過是被割破的手指他就心疼不已,而她的雙手都快被燙焦了,他眉頭都冇有皺一下。
夜裡,薑伶瀾肚子痛得她冷汗涔涔。